花釉

glaze_

[温唐]宿命论

使用说明★
★还活着,miu死
★520发刀使我快乐。
★原著半架空,私设列车上的骷髅女孩'黛安娜'
★无意义叙事,十分糟糕(。
★故事我瞎编的,看看就好x
★非常划水的温唐,全剧并没有露脸的Wing(。
★废人一个了(x

午后。
屋外的阳光被树叶剪的支离破碎,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不时有微风吹过,那细碎的阳光便趁机撒进百叶窗里,照在少年的金发上。稍纵即逝的光点像是精灵一般,跳跃着,舞蹈着。黄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像是金子一般,有着漂亮的光晕。
细密的睫羽轻颤,他半阖着眼,专注的读着一本书。
我推门而入,眼前如油画般美妙。
“嘿,温莎,茶煮好了。”
红色的茶汤有着美好的色泽,在茶杯里轻轻的荡漾。
“哦。”
那声答应来的漫不经心,他的眼睛甚至连书页都没有离开,只是做了一个“拿来”的手势,像是等着那杯茶飞到手里。
哦。
我十分贴心的把那杯茶递了过去,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浅浅的抿下一口。
要我说,他的脸色精彩极了。
青青白白表情扭曲,像是极力忍住不将那口茶吐在我脸上。
“我以为你能至少把茶煮的像茶,亲爱的小姐。这是什么东西?!抹布水吗?”
“这不能怪我,温莎,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茶了。”
唇角勾起一个甜美的弧度,吐露出的话语却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恶劣。
“我也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连茶都煮不好的笨蛋了,玩笑不好笑,黛安娜。”
我清楚他有些愠怒了,小少爷的暴点奇怪的完全不能理解,为了保证不要在生死边缘来回蹦达,恶作剧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我耸了耸肩,拉过书桌旁的椅子坐下,啜饮着那壶抹布水———当然,没有味道。
“你在看什么?”
“……”他轻轻和上了书,封面上烫金花体灼灼生辉。
“Fatalism…宿命?”
“是'宿命论'”
我放下了那杯见底的红茶,眨了眨眼。
“认为人的命运是由偶然因素造成,是不可预测,不可预知而又是注定的、不可改变的一种命观,”他顿了顿,轻轻的抚过书皮“…不可更改,不可违背。”
“哲学。”我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感觉红茶顺着骨头流下。宽大的袍子质地柔软且无比暖和,像一床被子一样裹着我的睡意。
“我有时在想…黛安娜,死亡也是宿命吗。”
我冲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和窗外的春光一样明媚动人。
死亡的意义对我来说太过遥远,作为密密尔智慧泉的试验品之一,连时间无法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他并不着急得到那个可有可无的回答,而我也懒得开口,所以气氛再次沉闷了起来。
只有窗外鸟雀在歌唱。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甚至更久,在我快要陷在瞌睡里的时候,他打破了沉默。
“想不想听个故事?”
掀了掀眼皮,在继续睡下去和搞到些有用资料之间挣扎一番还是敬业的选择了后者。
“说说看?”
少年合上了书,深吸了一口气。
“是关于…胜利者和失败者的故事。”
歌声停止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相邻的国度,分别有着两个王子。”
“其中一位是个十分善良,也很有才华的少年,而另一位是个不折不扣的浑小子,但聪明过人。”
“两个国家十分交好,两位王子从小一起长大,相知相熟。”
“其中一个王子的家族一直以来被一种恶毒的诅咒所困扰,他们往往临终与冰棺里,像睡美人一样永远沉眠。”

“然后呢?”我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王子为了逃脱死神,秘密的离开了他的国家。当然,是有另一位王子的协助。”
“他在路上遇到了和他一样逃避诅咒的人,经历了很多事,逐渐忘记了那个诅咒和他曾经的故乡。”

“听起来还不错,但这应该不是结局?”

“是的,并不是结局…诅咒只是暂时宽恕了他,却没有放过别人———诅咒蔓延到了另一个国家,那位曾经协助过他的王子殿下被恶疾缠身,命不久矣。”
他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苍白到病态的脸上也蒙了一层灰白。

“那么,接下来的剧情是,远走高飞的王子为了挚友回到了家乡,并找到了破除诅咒的办法?”
我信口瞎编着后面的剧情,双眼紧紧盯着温莎。

“不!他没有!”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像那个故事里的王子一样。
“他永远的忘记了他的故土!而孤助无援的王子为了活下去不惜和恶魔做了交易,出卖了灵魂和肉体来换取生命!他发动了政变弑父篡位,最后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他撑在桌子上喘气,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的有些凌乱,我贴心的扶起他,坐回了椅子上。
“我亲爱的温莎,是的…这只是个故事。”
“这就是命运,是命运让王子和恶魔做了交易,篡夺王位。”
“不可更改。”
我轻声安抚着,他的情绪渐渐沉静了下来。
“是的,不可更改。”
窗外的歌声再次响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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